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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兰美文欣赏,菁选3篇

时间:2023-01-30 17:20:04 来源:网友投稿

李季兰美文欣赏1  李季兰是中唐时期重要的一位女诗人,历代文学家对于她的诗歌创作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文章通过对李季兰诗歌文本的解读,并参考历代文学家的相关评述,旨在尽可能真实地还原李季兰在诗歌之中蕴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李季兰美文欣赏,菁选3篇,供大家参考。

李季兰美文欣赏,菁选3篇

李季兰美文欣赏1

  李季兰是中唐时期重要的一位女诗人,历代文学家对于她的诗歌创作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文章通过对李季兰诗歌文本的解读,并参考历代文学家的相关评述,旨在尽可能真实地还原李季兰在诗歌之中蕴含的真情实感,并对她诗歌中蕴含的审美情感以及审美体验进行详细的阐述。

  李冶,字季兰,中唐女冠诗人。季兰诗现存18首,全唐诗收录16首,补遗2首。刘长卿称她为“女中诗豪”;陆昶赞赏她的诗:“笔力矫亢,词气清洒,落落名士之风,不似出女人手,此其所以为女冠欤!”季兰虽为女性,但在她的诗歌中却不乏男子的豪情气概。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也收录了李季兰的作品,这从侧面反映出他对于季兰之诗持肯定的态度,甚至认为其可与男儿比肩。沈善宝在《名媛诗话·自序》中提到:“窃思闺秀之学与文士不同,而闺秀之传又较文士不易……闺秀则既无文士之师承,又不能专习诗文,故非聪慧绝伦者,万不能诗。”季兰身为一名女子,她的诗能够与当时的闺怨之作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艺术风貌,甚至超出许多同时代的男子,可见她的艺术造诣非常人所能及,这与她个人的生活经历以及她所处的时代环境是息息相关的。

  唐代的"统治者对文化采取兼容并包的态度,李季兰就在这种相对宽松的文化环境中成长,女冠的身份使得她更注重现实的享乐,传统观念中对女性的约束也更加宽松。她出家为道使她有更多的机会能够与鸿儒交往、诗酒唱和,女冠的身份也使她不必拘泥于传统理法的约束,亦可率性而为。在当时,与季兰交往的名士众多,有刘禹锡、刘长卿、陆羽等。《太*广记》中载:“秀兰尝与诸贤会乌程县开元寺。知河间刘长卿有阴疾。谓之曰:山气日夕佳。长卿对曰。众鸟欣有托。举坐大笑。论者两美之。”那个时代大胆至此的女性中,李季兰当属第一人。她同各个阶层的名士交往,借此排遣自己精神上的孤独与生活中的寂寞,可惜她生不逢时,这种恣意放纵的态度常常被看作“失行妇人”的代表。

  李季兰生活在一个开放、宽松、活跃的时代,使得她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文学才能,是她的幸运;但传统意识给予女性的种种桎梏,也造成了她命运的曲折与不幸。《太*广记》载:“李秀兰以女子有才名。初五六岁时,其父抱于庭。作诗咏蔷薇,其末句云:‘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父恚曰:‘此女子将来富有文章,然必为失行妇人矣。竟如其言。”这样一则闲话揭开了她这一生的坎坷,年纪轻轻的季兰被送入道观一生与青灯古佛为伴。从她的父亲开始,大家都以传统礼教捍卫者的身份去反驳、曲解她,以“失行妇人”的眼光去看待她,哪怕是她中意的知己也以可有可无的友人身份去定义她,终其一生也未能改变。季兰得不到知音,只能在泛爱中求偶,故而她的诗歌大多表达自己与众位友人的深情厚谊,呈现出情意真挚、洗练流畅的特点。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季兰的具体诗歌对于她诗中特有的审美倾向进行探讨。

  一、审美情感的纤细与隐秘

  刘勰认为:“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诗歌是人类情感的自然流露,审美的情感一方面受到审美对象的制约,另一方面又受到审美主体的影响。人所先天拥有的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都会影响到审美情感的表达,最终反映在诗歌中,就形成了不同的审美偏好。我们可以从季兰具体的诗歌创作进行分析,探讨季兰诗歌形成这种独特审美情感的原因。

  李季兰以五言诗独擅一时,“如《寄校书七兄》詩、《送韩揆之江西》诗、《送阎二十六赴剡县》诗,置之大历十子之中,不复可辨。其风格又远在涛上,未可以篇什之少弃之矣”。这里讲季兰诗可与大历十才子比肩,并认为二者创作的差异“不复可辨”,虽有抬高之意,但正是作者看到了二者的创作之间的关联。二者关联之处在于都喜欢借助凄凉、衰飒的意象去传达自己难以直言的隐秘情绪。如在《湖上卧病喜陆鸿渐至》诗中开篇说道:“昔去繁霜月,今来苦雾时。”借“繁霜”“苦雾”之极寒烘托作者抱病的可怜情状以及孤苦无依的心理状态。题目中作者与友人重逢虽说是“喜”,实则悲喜交加。“相逢仍卧病,欲语泪先垂。”一个“仍”字点出了作者抱恙已久,仿佛责怪友人姗姗来迟的情状。时隔多年再与友人重逢,作者满腔的委屈、愤懑、孤独之情一时间冲上心头,连话语都无法勾连成一句,只有满目伤心泪能够传达出作者此刻无法诉说的复杂情绪。钟惺在《名媛诗归》中评价此诗:“微情细语,渐有飞鸟依人之意矣。”正是看到了季兰诗中“蓄”的一面,《说文解字》中注:“蓄,积也。”我们既可以把“蓄”看作是审美感情表现一种方法,也可以看作是在诗歌中委婉的表达。她婉转的表达方式让我们能够领略季兰心中对于陆鸿渐的那份少女柔软娇憨的情态。作者以女性细腻的感官更容易体察到时节气候的变换,对于“寒冷”“孤苦”的处境比起男人更觉敏感、悲凉,所以她在诗歌中借用了这些隐秘的意象将她难以直言的倾慕之情含蓄地表达出来。

  季兰诗中表达情感最为隐秘曲折的还属《感兴》,唐代处在皇权社会最为繁荣的时期,对于女性的压迫虽然有所减轻,但是当时社会思想传统的一面依然根深蒂固挤压着女性的生存空间。她深受这种制度的残酷禁锢和束缚,在诗歌中把自己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憎、恩怨都大胆地借助她独有的意象含蓄地表达出来。“玉枕只知长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是作者长伴青灯古佛之时内心对于爱情、世俗向往的映照。道教以清规戒律限制俗世之人,作者虽身处道观,但内心仍与红尘有万般纠葛,对于爱情的追求更是狂热和迷恋。夜深人静之时,作者不禁潸然泪下,回忆起与爱人之间的美好过往,自己此时此刻的孤寂思念更加痛切。“玉枕”“银灯”都是女子闺阁中的常见陈设,它们见证了作者喜怒哀乐的心路历程。“长下泪”“不眠时”更是极言思念之痛苦。末句“却忆初闻凤楼曲,教人寂寞复相思”中季兰所抒发的应该更近于李白《凤凰曲》中的题旨,而非《凤台曲》原本所述的游仙之意,诗人仰慕箫史、弄玉双双成仙而去,又为他们离开人间而感到哀伤。想起自己初闻《凤台曲》之时,良人还陪伴左右,如今只剩她一人与寂寞为伴,又勾起了缠绵无尽的相思之情。在《感兴》一诗中,诗人表面上*淡地叙写自己的相思之苦,却将分别之煎熬、思念之痛苦、相思之绵长表达得淋漓尽致。季兰身处的环境与她纤细的情感造成了她无法纾解的痛苦,因而在她的诗中,我们常常能看到她在情与礼、现实与理想之间的无法消解的矛盾与痛苦。季兰与名士交际甚广,他们之间的知己之情既不似爱情奔放,也不似友情直率,将这种复杂的情谊反映在她的诗里就形成了这样一种隐秘、幽曲的情绪,借助她纤细的感知表达出来,就形成了她特有的审美情感。

李季兰美文欣赏2

  雷响了几声,雨如下秋,就像一个人*在佛前,默念禅语,素手不停地转动着珠子,或是轻敲木鱼。庭院深深,梧桐叶落了一地,偶尔下一阵细雨,天显得那么的高深,蔚蓝,泛不起一点点涟漪!

  深山古寺,参禅悟道,两掌轻放,闭目忘却世间烦扰事,本是一个闲淡清风的高雅。可是对于一个还未经世事,花期未过,含苞待放的李冶,那是多么的残忍。即使古院清幽,双手合十,隔却世事的熙熙嚷嚷,凡尘俗世!

  暖风吹过时,还会在打开禅门的那一刻,偶尔,紧闭的眼眸也会一瞥,霎那的山花飘逸着的古铜色味道,也会将一颗心紧紧的吸附着。或许命运总是在刻意的安排着····

  天有些灰蒙蒙的,下了一场江南雨,她就在江南多情的烟雨里生的睿智,眉目清秀。《咏蔷薇》一出,一边我们感叹着女子多才情,一边我们愕然于禅房深深。“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或许是这吴地的山水也多么多情罢了,惹得心儿心绪也茫然。然后是青灯黄冠,只等叶落一重又一重,春归了,柳还扬!

  每日作诗、弹琴倒也清净自在。时光,在下过一场秋雨后,已经过了多年,或许我们不能不原谅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的放任于溪湖,荡着轻舟。朱放匆匆的融入她的每日的诗句里,在那些天里,纵是“相思无晓夕,相望经年月”也或是“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那样的至情至性,但是短暂的相遇,有心对无心总会难以持久。他走了,似那云朵飘逝!

  听惯了相思之词,我们似乎已经失去了辨别感情的能力,是友是情,深深浅浅,那就几行诗句来任由他人去领悟去吧!“尺素如残雪,结为双鲫鱼;欲知心里事,看取腹中书”是懂得文字的唯美呢还是情之所至?“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久花归”。不起意者,那就仅仅是文字的美吧!彼此相慕最好,远远地看花人何尝不是一个美。

  香炉烧时,缕缕丝丝,三两知己,围炉品茶,谈经论道,那是多么闲逸时光啊!忘不了,或许是因为相似的太多,彼此知道得更多,然后就更懂得。两人对坐清谈,煮雪烹茶,日子久了,任其有意无意,也许女子比男子更感性,也更容易入戏入情入深。久了,哪管走进没走进人的心扉,不见时日《相思怨》恨。“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畔。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楼,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弦音穿过空山澈,不闻听取帐外卷帘人,曲断肠断,神情萧索,黯然似那无涯之相思。

  几经风雨,邂逅天边无数人,终舍不下心底的那一分的闲暇空灵。原来时间是可以疗伤的,或是可以让人忘却一些事,烟雨飘飞的总是红尘滚滚,看惯了分分离离,尝尽了相思苦之后。挥毫泼墨也似琰溪*静,“至进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尝尽世间沧桑,终究不负古寺禅院静静了悟几十载!

  对于一个经久世事的女子,思也好,念也罢,终究还是归于寺院深深,抵不过禅音琴声的空灵与美妙,那么世间的荣华又怎能入得了她的心呢?“无才多病分龙钟,不料虚名达九重;仰愧弹冠上华发,多惭拂境理衰容。驰心北阙随芳草,极目南山望桂凤;桂树不能留野客,沙鸥出浦漫相逢”。美人迟暮,又怎能拿得了岁月流逝的主!

  沙鸥起落,犹记溪舟泛舟之音容,哪能挥之即去*煮雪烹茶!女子去兮!雨息人也伫!

李季兰美文欣赏3

  李季兰是中唐时期重要的一位女诗人,历代文学家对于她的诗歌创作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文章通过对李季兰诗歌文本的解读,并参考历代文学家的相关评述,旨在尽可能真实地还原李季兰在诗歌之中蕴含的真情实感,并对她诗歌中蕴含的审美情感以及审美体验进行详细的阐述。

  李冶,字季兰,中唐女冠诗人。季兰诗现存18首,全唐诗收录16首,补遗2首。刘长卿称她为“女中诗豪”;陆昶赞赏她的诗:“笔力矫亢,词气清洒,落落名士之风,不似出女人手,此其所以为女冠欤!”季兰虽为女性,但在她的诗歌中却不乏男子的豪情气概。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也收录了李季兰的作品,这从侧面反映出他对于季兰之诗持肯定的态度,甚至认为其可与男儿比肩。沈善宝在《名媛诗话·自序》中提到:“窃思闺秀之学与文士不同,而闺秀之传又较文士不易……闺秀则既无文士之师承,又不能专习诗文,故非聪慧绝伦者,万不能诗。”季兰身为一名女子,她的诗能够与当时的闺怨之作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艺术风貌,甚至超出许多同时代的男子,可见她的艺术造诣非常人所能及,这与她个人的生活经历以及她所处的时代环境是息息相关的。

  唐代的统治者对文化采取兼容并包的态度,李季兰就在这种相对宽松的文化环境中成长,女冠的身份使得她更注重现实的享乐,传统观念中对女性的约束也更加宽松。她出家为道使她有更多的机会能够与鸿儒交往、诗酒唱和,女冠的身份也使她不必拘泥于传统理法的约束,亦可率性而为。在当时,与季兰交往的名士众多,有刘禹锡、刘长卿、陆羽等。《太*广记》中载:“秀兰尝与诸贤会乌程县开元寺。知河间刘长卿有阴疾。谓之曰:山气日夕佳。长卿对曰。众鸟欣有托。举坐大笑。论者两美之。”那个时代大胆至此的女性中,李季兰当属第一人。她同各个阶层的名士交往,借此排遣自己精神上的孤独与生活中的寂寞,可惜她生不逢时,这种恣意放纵的态度常常被看作“失行妇人”的代表。

  李季兰生活在一个开放、宽松、活跃的时代,使得她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文学才能,是她的幸运;但传统意识给予女性的种种桎梏,也造成了她命运的曲折与不幸。《太*广记》载:“李秀兰以女子有才名。初五六岁时,其父抱于庭。作诗咏蔷薇,其末句云:‘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父恚曰:‘此女子将来富有文章,然必为失行妇人矣。竟如其言。”这样一则闲话揭开了她这一生的坎坷,年纪轻轻的季兰被送入道观一生与青灯古佛为伴。从她的父亲开始,大家都以传统礼教捍卫者的身份去反驳、曲解她,以“失行妇人”的眼光去看待她,哪怕是她中意的知己也以可有可无的友人身份去定义她,终其一生也未能改变。季兰得不到知音,只能在泛爱中求偶,故而她的诗歌大多表达自己与众位友人的深情厚谊,呈现出情意真挚、洗练流畅的特点。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季兰的具体诗歌对于她诗中特有的审美倾向进行探讨。

  一、审美情感的纤细与隐秘

  刘勰认为:“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诗歌是人类情感的自然流露,审美的情感一方面受到审美对象的制约,另一方面又受到审美主体的影响。人所先天拥有的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都会影响到审美情感的表达,最终反映在诗歌中,就形成了不同的审美偏好。我们可以从季兰具体的诗歌创作进行分析,探讨季兰诗歌形成这种独特审美情感的原因。

  李季兰以五言诗独擅一时,“如《寄校书七兄》詩、《送韩揆之江西》诗、《送阎二十六赴剡县》诗,置之大历十子之中,不复可辨。其风格又远在涛上,未可以篇什之少弃之矣”。这里讲季兰诗可与大历十才子比肩,并认为二者创作的差异“不复可辨”,虽有抬高之意,但正是作者看到了二者的创作之间的关联。二者关联之处在于都喜欢借助凄凉、衰飒的意象去传达自己难以直言的隐秘情绪。如在《湖上卧病喜陆鸿渐至》诗中开篇说道:“昔去繁霜月,今来苦雾时。”借“繁霜”“苦雾”之极寒烘托作者抱病的可怜情状以及孤苦无依的心理状态。题目中作者与友人重逢虽说是“喜”,实则悲喜交加。“相逢仍卧病,欲语泪先垂。”一个“仍”字点出了作者抱恙已久,仿佛责怪友人姗姗来迟的情状。时隔多年再与友人重逢,作者满腔的委屈、愤懑、孤独之情一时间冲上心头,连话语都无法勾连成一句,只有满目伤心泪能够传达出作者此刻无法诉说的复杂情绪。钟惺在《名媛诗归》中评价此诗:“微情细语,渐有飞鸟依人之意矣。”正是看到了季兰诗中“蓄”的一面,《说文解字》中注:“蓄,积也。”我们既可以把“蓄”看作是审美感情表现一种方法,也可以看作是在诗歌中委婉的表达。她婉转的表达方式让我们能够领略季兰心中对于陆鸿渐的那份少女柔软娇憨的情态。作者以女性细腻的感官更容易体察到时节气候的变换,对于“寒冷”“孤苦”的处境比起男人更觉敏感、悲凉,所以她在诗歌中借用了这些隐秘的意象将她难以直言的倾慕之情含蓄地表达出来。

  季兰诗中表达情感最为隐秘曲折的还属《感兴》,唐代处在皇权社会最为繁荣的时期,对于女性的压迫虽然有所减轻,但是当时社会思想传统的一面依然根深蒂固挤压着女性的生存空间。她深受这种制度的残酷禁锢和束缚,在诗歌中把自己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憎、恩怨都大胆地借助她独有的意象含蓄地表达出来。“玉枕只知长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是作者长伴青灯古佛之时内心对于爱情、世俗向往的映照。道教以清规戒律限制俗世之人,作者虽身处道观,但内心仍与红尘有万般纠葛,对于爱情的追求更是狂热和迷恋。夜深人静之时,作者不禁潸然泪下,回忆起与爱人之间的美好过往,自己此时此刻的孤寂思念更加痛切。“玉枕”“银灯”都是女子闺阁中的常见陈设,它们见证了作者喜怒哀乐的心路历程。“长下泪”“不眠时”更是极言思念之痛苦。末句“却忆初闻凤楼曲,教人寂寞复相思”中季兰所抒发的应该更近于李白《凤凰曲》中的题旨,而非《凤台曲》原本所述的游仙之意,诗人仰慕箫史、弄玉双双成仙而去,又为他们离开人间而感到哀伤。想起自己初闻《凤台曲》之时,良人还陪伴左右,如今只剩她一人与寂寞为伴,又勾起了缠绵无尽的相思之情。在《感兴》一诗中,诗人表面上*淡地叙写自己的相思之苦,却将分别之煎熬、思念之痛苦、相思之绵长表达得淋漓尽致。季兰身处的环境与她纤细的情感造成了她无法纾解的痛苦,因而在她的`诗中,我们常常能看到她在情与礼、现实与理想之间的无法消解的矛盾与痛苦。季兰与名士交际甚广,他们之间的知己之情既不似爱情奔放,也不似友情直率,将这种复杂的情谊反映在她的诗里就形成了这样一种隐秘、幽曲的情绪,借助她纤细的感知表达出来,就形成了她特有的审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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